第十八章 决战前夜
“意志、物质、能量、力，可以说囊括了所有存在。上位可以向中下位转化，中位的可以向下位同位转化，而无论是意志还是物质能量，最终结果都是变为力，不可逆向。”
易的声音轻灵而又平淡，云龙云雪不知不觉间便将她说的都深深映入脑中，并且还进行了思考。
“等等！”云雪如同小学生一般举起手。
“意志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呢？灵魂？”
听到云雪的疑惑，易摇摇头说道：“灵魂是介于物质和能量之间的一种存在，它可以说是最常见的一种意志外壳。比喻一下来说就是：意志为剑魂为鞘。”
不等云雪发问，易继续说道：“理论上意志是不会耗完的，它会自然增长，但当遇到更强大的意志时，弱小的是会被磨灭的。世界本身就是有意志的，所以一旦魂飞魄散基本就死透了。同样的一但以魂飞魄散为代价，直接通过意志进攻，那么就算是个凡人也能送你俩轮回。”
易用平静的语气说着让云龙云雪感觉有些惊悚的话题，这使得两人以后再也不敢小看那些将死之人，无形中提高了不少两人的生存几率。
“啊…那个…还有，为什么你说最终都会转变成力，还有意志如何转变为物质能量，能举个例子吗。”
虽然易说的意志似乎很厉害，但云龙云雪实在想不来。在他俩看来，意志的唯一存在感就是遇到困难时的坚持，比如说遭受心魔幻境时的抵抗。
“力是一切的终结，无论你做什么，最终的结果都是产生力，仔细想想便清楚了，力只有用力在能抵消掉。”对于最终化为力，易似乎没有什么可说的。
“意志转化为物质能量很难，一般人是无法动用意志的，但是有一些极其稀少的人可以动用，他们可以不动用任何物质能量凭空创造。”
“这么说意志不就是万能的了！什么都不用干光用想一想就万事OK了。”云龙感觉自己的世界观被颠覆了。
“你的意志只足够你喝一杯水。”易轻飘飘的声音打击到了云龙。
“**……”
～～～～～～～～
“切嗣……”
在卫宫切嗣房中，爱丽丝菲尔一脸忧愁的看着卫宫切嗣。
“怎么了？”卫宫切嗣走过去抱住爱丽丝菲尔，有些担心。
看到卫宫切嗣关心的脸庞，爱丽丝菲尔定下心来说道：“切嗣，昨天Lancer出局时还有今天Berserker出局时，我都没有感到身体不适，似乎……我已经没有小圣杯的功能了！”
“你说真的！”卫宫切嗣的表情也不知道是惊喜还是担忧。
其实对于这场战争，卫宫切嗣早有带着爱丽丝菲尔逃离的冲动，但由于爱丽丝菲尔是小圣杯，注定无法逃脱，所以只能硬着头皮硬上。
“要不我们逃离吧！去将伊利亚带出来我们就远走高飞。”卫宫切嗣的语气中带上了一丝祈求。
“逃得掉吗？”身为爱因兹贝伦的人造人，爱丽丝菲尔很清楚爱因兹贝伦家族的手段，所以对逃跑并不抱希望。
“哎……”冷静下来的卫宫切嗣也清楚这有些不现实，只得默默地点上一支烟看着夜空。
“切嗣，你是不是知道关于小圣杯的消息。”
“嗯，应该是我们的盟友干的，我说当初他们为什么那么自信要见证圣杯降临，原来是已经将小圣杯拿到手了。”
想到小圣杯就是爱丽丝菲尔的心脏，卫宫切嗣又有些担心的说道：“爱丽，你的身体……”
“很好哦，切嗣，这两天我能感到自己的身体素质居然在增强，魔力流通变的更顺畅了，不信你看。”
说着，爱丽丝菲尔再卫宫切嗣的肩膀上拍了两下，一样的动作不同于以往的力道，拍的卫宫切嗣嘴角直抽。
“好大的力道！”
“看，是吧！”莫名的，爱丽丝菲尔忽然乐呵起来了。
“下回言峰绮礼再来了，我一定能把他打趴下。”
顿时，卫宫切嗣感到自己一头黑线。
“不，我觉得你还是在后方比较好，战斗还是交给男人吧。”
但毕竟每个法爷都有一颗狂战的心，法娘也一样：“切嗣，我也不弱……”
看到爱丽丝菲尔的近战法师之心不绝，卫宫切嗣赶忙打断：“那个…爱丽，Saber怎么样了，休息了一天，之前受的伤应该都恢复了吧。”
“嗯？Saber酱啊……我看她似乎身体已经没事了，但精神似乎不太好。”
爱丽丝菲尔回想了一下今天见到的Saber：一个人孤独的坐在房中，看着放在桌子上的誓约胜利之剑不知道在想什么，但看那时不时露出痛苦与迷茫的脸，想来不是什么好的回忆。
“嗯，只要身体没事就好。”卫宫切嗣依旧是那么冷漠。
“切嗣，怎么能这样呢！”爱丽丝菲尔略带嗔怪的看着卫宫切嗣说道：“要知道女孩子的心可是很脆弱的。”
“那也是没有办法的，Saber的愿望太天真了，抱着这样的愿望，她注定永远活在痛苦中。”想到Saber那天真的愿望，卫宫切嗣实在不知道说什么才好。
Saber的愿望是回到选王的时间点，然后放弃做王。这样一个否定自身、否定人民、否定世界的愿望，卫宫切嗣觉得实在可笑，因为这是一个拥有各种骑士美德的人做出的极端自私的决定。
“哎。”爱丽丝菲尔无奈的叹了口气。
“爱丽，明天白天我会让舞弥带你离开冬木市，我有不好的预感，你也已经没有留在这里冒险的理由了。不要让我担心，相信我，我不会有事的。”
“切嗣……好吧。”看着卫宫切嗣坚定的眼神，爱丽丝菲尔知道就算是打晕自己也要带自己走，于是轻抚卫宫切嗣的脸告诫道：“但夺不到圣杯一定不要拼命，还有伊利亚在等着我们。”
捧住爱丽丝菲尔的手，卫宫切嗣自信的说道：“放心吧，我会保护好自己的，到时候结束了我会去直接找你的，你也要照顾好自己，路上小心。”
“嗯。”
“如果可以，趁艾因兹贝伦家主没准备，抢先将伊利亚带出来吧。”
“嗯，我会悄悄回去的，经过心脏的改变，我已经和艾因兹贝伦没太大感应了。”
“小心。”
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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